第406章 老九收徒
“卖给你?为啥呀?我中奖了吧?大奖!”青年很兴奋。 王多海连忙伸手捂他的嘴,“这么大声干啥,这都十一点多了,吵人家睡觉。” “我是不是中奖了?”青年激动的问。 王多海瞒不住,眼珠一转道:“是,中了五千!给你。” “啊?才五千啊。”青年稍稍有些失落。 王多海道:“兄弟,是这么回事,我准备把这张彩票送给我父亲,哎,他今年七十多了,一把年纪不容易啊,我挣点钱给他,他不要,我寻思给他一张彩票,让他中奖高兴高兴,我也尽尽孝心。” “哦!”青年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“没想到兄弟你如此的高尚,令人敬佩啊。这年头这么有心的人不多了。” “我给你一万,转给我如何?”王多海殷切的问。 青年摇摇头,“我真的中了五千?” “两万!”王多海咬着牙说。 “这怎么好意思呢?看你一片孝心的份了,好吧。” 王多海当场掏出两万块交给青年,青年将钱塞进兜里,彩票给王多海,“兄弟,祝你好运。” “妥了。” 青年拿了钱,上床睡觉。 在下一站,青年起来上厕所,顺着人群下了火车,飞快的出了火车站,青年走路飞快,头也不抬,忽然迎面撞了个人,抬头一看,稍稍一愣。 这个人给人一种很特别的印象,花白的头发很长,脸上的肌肤犹如婴儿一样滑润,穿着一件老款雅戈尔西服,一只手小尾指带着半截指套,估计是被人削断了手指。 “不好意思。”青年说完,继续往前走。 花白头发的汉子轻轻一笑,转身跟在了青年后面,不急不躁,不远不近,不被发现,又不至于走丢。 一直出了火车站,青年将眼镜摘下来,一摸兜,坏了,钱不见了!青年急的冒了冷汗,钱呢?怎么回事! 青年仔细回忆,这一路从下火车到现在,他从未和任何人接触过,只有一个穿雅戈尔西装的花白头发汉子,青年一拍脑门,老不死的东西,敢偷我的钱! 青年怒火攻心,正要回头找那人,刚刚回首,便发现那人站在三十米外,捧着一碗泡面正在吸溜吸溜的吃着,见青年看他,朝青年扬手打打招呼。 青年走了过去,“把钱还给我,立刻,马上!否则弄死你。” 花白头发的汉子摇摇头,“你弄死我吧。”他说话带着一嘴的闽南口音。 “你找死!”青年从兜里摸出一支钢笔,看似是钢笔,实际上是带有中空的铁锥子,捅进去就能放血。 花白汉子轻松闪过,一耳光打在青年脸上,“年纪轻轻不学好。” 青年脸颊肿了,“你……弄死你。”又冲了过去,铁锥子乱花,花白头发汉子潇洒飘逸的躲开,忽然起脚蹬在青年胸膛,将他踢到,“朽木不可雕也,你还不悔改!” 青年一捶地面,十分懊恼,再次趴了起来。 “给我趴下!”花白头发的汉子,手臂一晃,将青年拨倒在地。 青年摔了个狗啃屎,再次站起来。 “趴下!” …… 一连摔了十几个跟头,又联想到刚才自己钱被偷,竟然浑然不知,青年终于明白了,这是碰见高人了,全身摔的都是泥土,索性也不起来,瘫坐在地上,看着汉子,“大哥,我服了,你牛逼。” 花白头发的汉子一笑,“你这种诈骗的技术嫩了点,愿意跟我混不?” “你是谁?” “道门老九!”花白头发的汉子说。 听上去好像有点意思,青年明白,自己这辈子要想吃这碗饭,还太嫩,就凭借这汉子一只手就能玩转他的能力,就值得学习,跪在地上磕头,“师父!” 老九哈哈一笑,“你叫啥?” “崔永远!你叫我小崔就好了。” “嗯,站起来吧。”老九说,掏出一万块扔给小崔,“这笔钱是你的。” “那……另外一万?” “留着做善事!钱财来之不易,自然要回馈于民。” “师父,我们去哪啊?” “找我一个朋友。” “谁?” “贺东。” …… 大老黑彻底服了,右胸被削下一块肉,人赃俱获,还被拍照了。 面前,王忠祥刚刚溜了两口,精神很亢奋,笑呵呵的道:“老黑,你原名叫啥?” “张阔。” “嗯,想活想死?” “活,能活着,我啥都干。”大老黑看出来了,这家伙可能真的是警察,但绝对是警察里面的败类。 王忠祥点点头,“每个月一万块。” 大老黑闭着眼,咬牙,“行!”他想好了,别说是一万,就算十万,也得干! 王忠祥拿出钥匙把手铐打开,“走吧。” 大老黑心里一松,睁开眼仔细看看王忠祥,“我……真就这么走?” 王忠祥一笑,“以后你就是我兄弟,我罩着你,走吧。” 出了小旅社,大老黑犹如做了一场噩梦,回去轻点家当,三种选择,一个是干死王忠祥,另外一个是跑,永远也不会来。第三就是妥协,乖乖听话,让王忠祥当自己的保护伞。 看着床上三十万的现金大钞,还有三条冰,王忠祥很是高兴,拿起冰壶咕噜噜吸了几口,掏出手机准备给王春香打电话,忽然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按摩电话,“不如尝尝鲜……” 当即按照按摩电话打了过去,果然找对了门路,对方让王忠祥选择什么价格,什么服务,大保健还是小按摩,或者是打飞机。毫无疑问,王忠祥选择了大保健,接着又问他要空姐、还是护士或者******。 王忠祥一口气要了三,今晚王所长要三飞! 很快,上门服务的女郎来敲门了,王所长将毒资和三条冰放好,将门打开,门口果然站着三个穿着制服的女人,明知是假的,但还是冲击着王所长的视觉,传家宝硬的杠杠的。 “来来来,快进来,哈哈。” 旅店外面,贺东等人从车上下来,“辉哥,你确定是这里?” 张家辉掏出手机,上面的短信是匿名发送的,连续有好几条短信,第一个说在东昌县东郊有些毒品交易,第二条便留下这个旅店的信息,这不像是恶作剧,“查查看。”张家辉宁可信其有。 几个人走到门口,前台的小青年叼着烟打多塔,“干啥的?” 张家辉掏出警官证,“别玩了,把监控给我调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