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3章脱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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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报恩是重要的,可是在明知道两个人都会死了的情况下,还是能跑一个是一个吧? “你既然如此冥顽不灵,看来你跟他就是一伙的!既然如此,那便去死吧!” 黑衣人冷哼一声,举起长刀就往秦雨桐的身上砍去。 秦雨桐连忙闪躲,可是即便躲过了这一个人,又有其余的人朝着她砍来。 秦雨桐不断的左躲右闪的,人也渐渐疲惫了下来。 “扑通”一声,秦雨桐竟是一下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,葛尔斯的身体也是滚了一圈,从她的身上滚到了地上。 秦雨桐见状,一时间心中后悔不已,她干嘛就突然的圣母了啊?什么报恩不报恩的? 难道不就是这个男人非要将她给掳来的元国吗?再说了,这些人本来就是要杀他的,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啊?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,那些人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,手中的刀带着森然的寒意,直接朝着秦雨桐的脖子砍了过来。 秦雨桐正要躲开,却看见葛尔斯突然的睁开了眼,一只手猛地伸出,抓住那个人的手腕,随即一扭,就将他手里的刀给夺了过来。 刀在手上的葛尔斯,直接扬起刀子朝着那个人劈了下去,刹那间,血光飞溅,脑浆迸裂。 葛尔斯看到这人已经倒在了地上,不由得冲着秦雨桐笑了笑,脸上露出了弑杀的笑容。 “没想到你竟没有把我丢下,我的王妃,你是已经离不开我了么?” 葛尔斯笑着转过头看向了秦雨桐,一脸感动和高兴的样子。 秦雨桐嘴角抽了抽,没有回答,她该怎么去回答自己的良心突然的受到了疼痛这种事情呢? 葛尔斯没有再问,此时那些黑衣人见葛尔斯醒来,自然是警铃大作,连忙愤愤砍向了葛尔斯。 葛尔斯也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,直接笑着拖着刀就冲了上去。 刹那间,刀光撞在一起发出的爆裂声,葛尔斯带着一种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态度,冲着那些个黑衣人就是一通的砍杀。 他下手极狠,就像是亡命之徒一般。 那些黑衣人在葛尔斯的手中,根本没有多撑多长时间的,就在葛尔斯砍杀得肆意的时候,他身后的那些侍卫终于是赶了上来,也不敢再耽搁,直接冲进了这些队伍里头。 很快,配合着葛尔斯,这些人马上就被全部给抓了起来。 葛尔斯捂着胸口刚刚不小心受到的伤,冲着秦雨桐笑了笑,然后走向了秦雨桐道:“我没想到你还会救我!” “你救了我,我不过是报恩,不过我看你的伤口还是得赶紧的给大夫看看的好吧?”秦雨桐指着葛尔斯的伤口关切的道。 “一点小伤,不好意思,今天本来是想要让你放松一下,却没想到又遇到不长眼的了。”葛尔斯一脸歉然。 道歉? 葛尔斯竟然跟自己道歉? 秦雨桐瞪大了眼睛,有一种好像是在做梦了的感觉一般。 这位大魔王竟然还会知道自己道歉,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。 也得亏他的那些侍卫根本就不会华语,否则听到这句话,怕是都要登出了眼珠子! “没事没事,这都是意外。”秦雨桐连连摆头,她有一种自己站在戏台上,一个人被所有人围观的感觉,莫名觉得渗得慌。 葛尔斯也没再说什么,只是冲着身后的人喊道:“带下去,严加审问!” 葛尔斯对着侍卫吩咐道,侍卫自是不敢反驳,连忙有眼力劲儿的就带着那些个叛党回去了。 等到侍卫们都走了,葛尔斯这才突然的跪在了地上,有些疲惫的冲着清誉招了招手。 “你怎么了?你这是,别快死了吧?” 秦雨桐连忙冲了上去,扶起了葛尔斯,有些慌不择言的开口问道。 葛尔斯这一口老血都快要吐出来了,哪里有人这么安慰人家的? 葛尔斯摇摇头道:“我不会死的,不过现在你最好来扶着我。” 听得葛尔斯的话,秦雨桐却没有办法生气,只能够叹息了一声,上前将葛尔斯给扶了起来。 “你没事吧?那些都是些什么人啊?还有,你都受了伤,为什么不让你的侍卫们知道?” 秦雨桐扶着葛尔斯,便是没有办法忍住的在他的身边不断的询问。 葛尔斯笑了笑,道:“都是想要我命,想要来报仇的人,这么多年,每隔几天就有人这么做,习惯了就好。” 习惯? 每天活在这样戒备的日子里,难怪这个葛尔斯的性格会如此的古怪和反常,秦雨桐有些怔怔的看着葛尔斯,安慰道:“反正你最后不是活下来了么?” 葛尔斯的目光落在了秦雨桐的身上,眼底波光潋滟,秦雨桐被这样盯着,不由得毛骨悚然,随即喊道:“你看我做什么?“ 秦雨桐后退了半步,有些不满的看向了葛尔斯。 葛尔斯笑了笑,摇摇头道:“我很高兴……” “高兴?” 秦雨桐着实不明白这位王子殿下的脑回路,却也懒得跟他计较,只是道:“那现在怎么办?你还好吧?我们要不要赶紧回去?” 葛尔斯摇摇头道:“等等,等我缓一缓,再回去。” “缓一缓?” 秦雨桐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了葛尔斯,葛尔斯只是道:“我现在有些没力气,回去怕是被人看见。” 葛尔斯的话很轻,轻得就像是一片羽毛一般,落在了秦雨桐的心头。 秦雨桐有些意外的看向了葛尔斯,心里突然有些同情这个男人。 一个连受了伤都不敢公之于众的男人,怕是在他的眼里和心里,根本就不信任任何人。 无论那些人是如何的敬他,怕他,可是他却从来不会信任他们。 他的出身让他不会像是常人那般,轻易的就将信任给予他人。 秦雨桐抿了抿唇,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陪他坐在地上,静静的等待着。 他们坐在广袤无垠的草地里,看侧的巍峨的大山,竟是难得的平和。 秦雨桐突然问道:“你既不想被人知道你受了伤,为何却要把我留下?” 若是说不信任的话,也该是相对的吧? 难道比起他的下属,自己一个俘虏的危险性不是更大吗?